Tag Archives: 純藝術

They are artists: 朱詞權

你的創作關於什麼?

我的作品著重於用「線」作為主要媒體,透過不規則的排列及重複勾畫,呈現出不同幾何形狀的形態改變以及一種漸進式的視覺效果,一為解構二維平面是如何從最簡單的單一線條裡衍生,繼而進一步地發展並顯現出一個寬廣簡潔且帶有科學結構的圖像視角。

在挑戰探索「線」的可能性以及延續性的同時,亦會裝置與「線」及「幾何」有關的物料,使普通的平面圖像發展到另一個層次。早前的個展中展出的一系列新作品,旨於表現幾何圖像從二維平面漸漸變成三維立體的轉化過程。透過裝置不同的物料如霓虹燈、繩、玻璃等,視覺上會讓圖像似被拉出了平面一樣,使以往只在平面上不可活動、帶有重複性的剛性繪畫格式有了改變,多了一種互動性的空間層次。

我的作品很重要的一點在於後觀察。很多藝術家都會先觀察一些人事物,然後描繪,記錄。我的剛好相反。從開筆直到完成那一刻,其實我都不知道作品會長成什麼樣子,完成時,我會變成一般觀眾,看到底我能把畫作看成什麼,而且在不同的時間或地點看,跟不同的人一起看,對我而言,都會有所改變。

II III Fireworks, 2015
II III Fireworks, 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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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y are artists: 何綺雯

在現今的城市狀況下,如果沒遇上藝術我會被淹沒。你的創作關於什麼?

我的創作是關於生活、是面對這個城市的閱讀理解,回應並質疑身處其中的存在狀態和價值,追蹤自己的身分,留下一系列獨特的檔案紀錄。經驗時間、空間的轉化,呈現各種不穩定的可能性。處於當下,語言、邏輯不能完全表達自身的感覺,我相信藝術,它的話語能力可以更遠、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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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tist Studio: 黎振寧

文: Cindy Tang
片/  圖: Miss Wong

怎樣開始接觸藝術? 

小學的美術科讓我開始繪畫。 可是中學時因為忙著考試,直到長大後又要上班工作,沒有畫了。 當我在三十多歲的時候,在一間青少年中心遇上一位藝術工作者 – 何應豐先生,當劇場導演及藝術教育工作的他讓我回想小時候喜歡藝術的感覺。 於是在07年報讀了藝術學院的藝術學位,當時主修繪畫,開始我的創作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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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tist Studio: 尹子聰

文: Cindy Tang
片 /  圖:Miss Wong

「當戰地記者很浪漫、很有型。」尹子聰幽默地說,當年修讀攝影記者也許就是這個原因。到後來卻發現,無論作為報館還是圖片社都有既定立場,事實或多或少都會被過濾,沒有百分百的事實。更灰心的是,當事情沒有國際性或沒有西方介入時,是不會受到關注,但往往這些事情更值得我們去留意。尹氏坦言:「不想作為傳媒人,因為我太感情用事,個人感受太深,抽離不了,很難持平。」於是他放棄當攝影記者,卻繼續用同一個媒介,以另一種形式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我不是藝術家

尹氏不承認自己為攝影師或藝術家,他覺得這些名稱彷彿賦予了他一個身份,而他不認為是這樣。「我對某事某日某時有些意見,有些想法,利用攝影,把個人的情感和意見表達出來。」他形容自己只是以一種獨特的媒介來發表聲音和意見而已。

尹子聰 : 創作與藝術

從事藝術創作 必需破釜沉舟

尹氏指出, 畢業後的那幾年是最困難的,他形容是最難捱的日子。 當時所做的作品畢竟比較幼嫩,展覽機會亦比較少,久而久之生活開始出現問題,很多朋友也在這個時候放棄。「我算是捱過了,找到自己的方式去應付生活所需,同時自我心理調節,撫平自己的情緒起伏。雖然如此,其實問題仍然困擾著。」尹氏沒有放棄,他相信破釜沉舟後,必有一翻作為。到今天,他的藝術創作已有所肯定,除了別人的認同,最重要的是自己的信念,他說:「做藝術的目的為了什麼?不是要求什麼回報,而是純個人出發去做作品,這個情操是重要的。」

談到在香港做藝術困難之處,尹氏感慨:「莫過於是大眾對藝術欣賞及認識都未算普及。」深感香港的藝術未達到廣泛的層面,需要時間慢慢培育觀眾。

尹子聰 : 當藝術家的現實

做藝術的初衷

堅持創作的動力從何而來? 尹氏常提醒自己做藝術的初衷並不是要大富大貴,而是簡單地想跟別人分享自己的想法,跟觀眾有所交流。「每次展覽的簽名簿都是我繼續創作的動力。」觀眾的感受及留言對尹氏來說尤其重要,他感覺到觀眾是用心去看他的作品,有時還能觸動他人。尹氏形容這種思維上的互動十分難能可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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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y are artists: 梁祖彝

文: Cindy Tang
片 / 圖:Miss Wong

「彝」是古代盛酒的器具,亦泛指古代宗廟常用的祭器。梁祖彝則是位從事藝術創作的小伙子,作品的媒介以陶瓷為主。魚是他的圖騰,經常出現在他的陶瓷作品上。他說,一切由來源於一個小故事,均出現在每家每戶的「魚盆」。雖然他的作品和他的名字沒有直接的關係,卻總叫人聯想在一起。

接觸藝術

「眼見很多雜誌報章都必定印著相片,心裡想,做攝影師的前景應該不錯,於是便學習攝影並慢慢地進入這個行業-攝影記者。」攝影是否把當下拍下來就是?梁氏反問自己,是否可以有更深的層次。 然後在藝術學院修讀藝術攝影文憑課程,進一步探索這個媒介。不斷學習的梁氏在學士課程上卻選修了跟攝影無關的陶瓷系,由於父親也有做陶瓷的習慣,讓他小時候已培養了興趣,加上他不想創作限在單一媒介上。就這樣「泥」足深陷地繼續捏陶,繼續攝影和繼續創作。

籠中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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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y are artists: 楊碧琪

為何喜歡玻璃?

玻璃這個物料給我很強的視覺感官,它可以很光亮,可以是透明、實色的,萬般變化。做玻璃藝術的變化很大,牽涉的技巧很多,而難度亦高。過程中需要不斷控制溫度、計數,很刺激,出來的作品又很美,而效果亦很難預測,不時給我很大的驚喜,完成後得到的成功感十分高。

My Right Wrist
My Right Wri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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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y are artists: 黃詠楓

你的創作關於什麼?

我的創作比較注重關係,部分作品是以社區為本,無論是作品與空間、作品與觀眾、我與觀眾,我與那件事丶那些人、那地方之相遇等,那些聯繫在我的創作中都佔很重要的位置。近年創作了《記憶的藏寶格》系列,探索關於記憶和存留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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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y are artists: 陳翊朗

你的創作關於什麼?

我的藝術創作多談論人的「心魔」,對我來說每個人或多或少都有些心魔,我自問有一大堆魔鬼住在心裡,自覺認為逃避面對這些魔鬼會窒礙成長,所以透過不同的藝術媒介去和這些魔鬼對話。

The Devil Probab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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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y are artists: 邱榮豐

你的創作關於什麼?

我的創作揉合對大自然和生活的理解,將精神內涵付諸於筆墨間。我特別關注的是真正的大自然漸漸消失在都市下,藉著探索自然最根本,在紙上推丘、疊山,塑造出虛幻的世界。我的作品以帶有空靈寂靜感覺的畫面,邀請觀者進入意境,從緊張的生活節奏中平靜下來,同時反思著大自然應有的本質。

Flaming Rhythm 焰, Ink on paper, 21×46 cm, 2015
Flaming Rhythm 焰, Ink on paper, 21×46 cm, 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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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y are artists: 李碧琪

你的創作關於什麼?

我透過不同的媒介,以幽默和互動的方式去探討生活的話題,並探索不同媒介及物料的可能性。最近主要創作兩系列的作品,一是以縫紉一針一線代替一筆一劃探索求學與考試之間的微妙關係;二是一系列是用波波紙創作的。
Learning is more important than Scoring?
Learning is more important than Scor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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